“我也不知。”这个问题也困扰着谢昭,他曾经企图寻找过真相,可没有什么收获。

陆瑜敲打着石桌,沉思起来:“莫易之知道你的身世,除了他还有人知道吗?”

谢昭身子僵住,半响才回答:“还有一人知道。”

陆瑜紧追不舍:“是谁?”

谢昭用了全身力气才说出一个人的名字。

“简归逢?”陆瑜不解:“他是什么身份?”

谢昭深呼吸一口气,苦笑道:“都察院之子,从小在外拜师学艺,我与他从小就相识。”

“除去堂画楼,天下还有一个地方很出名,专收好学之人。”谢昭垂下眼帘,情绪低沉。

“另外一个地方就是春浓,大本营在青山,隶属容州。”

陆瑜和燕长君对望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解。

陆瑜打量谢昭:“这么说来,你也是会武的,可为什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谢昭眼里迸发出浓烈的仇恨:“我天赋不高,只学了个皮毛,压根不是旁人的对手。”

“是简归逢给我用了药,把我送给了莫易之。”谢昭闭上眼睛:“我本意是来盈洲调查谢家被满门抄斩的真相,但被简归逢算计,就此开始了我一生无法磨灭的折磨和苦楚。”

“盈洲这么大的地界,知道我消息的人除了他就是莫易之。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总有人想得到我,所以就有了后来的那些事。”

“莫易之占有欲和私心极强,他把我送给旁人。后来旁人又把我送给其他人,一来一往之间,堂画楼参与了进来。”

“后来莫易之把我救了回去,但他把我关在地牢。不见天日,也不见其他人。”

谢昭沉痛道:“有人在堂画楼下了单,内容是把我抢回去。但在半道上,纪飞出现了,他告诉我,是莫易之要断我手和脚,然后杀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