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无端的很阴冷,凉气从脚底窜上天灵盖。
二皇子觉得他这里渗人得慌,但他来了就没打算空手回去。
燕长君就坐在陆瑜身边,一双眸子阴沉沉地凝视着二皇子。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二皇子现在已经千疮百孔了。
二皇子端起桌上的杯子,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双眼却盯着陆瑜:“不打开看看吗?这外表嘛,当然和其他人的一致,可里面的东西,看一眼就是非分明了。”
陆瑜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眉梢一挑:“二皇子是什么意思?”
“先前你不是跟着我那个好弟弟去赛马,想去灵落山庄吗?”他龇牙一笑:“我的产业,送你了。”
燕长君把手覆在箱子上的手上,带着杀意:“想杀他。”
公然来挖他的墙角,这二皇子凭什么?凭他是皇子?还是凭他有权有势?
他还是皇帝呢。
“砰。”箱子不轻不重地盖上,陆瑜收回手,慵懒地靠在软榻上。
神色微眯:“看不上,我想当皇帝,你也会双手奉上那宝座吗?”
“谢昭,你得寸进尺!”二皇子脸色漆黑,站起身阴沉地看着他:“你一个被人玩了不知多少遍的玩物,你也配?简直是胆大包天!”
“给你七分颜色,你就想开染坊是吗?”
陆瑜神色不虞,不耐地啧了一声,不动如风道:“你看看,你看看,你们这些人啊,宁愿得不到也要毁掉是吗?”
二皇子简直被他的态度给气死了,胸膛上下剧烈起伏。
二皇子气急败坏:“本殿今日来本想把你带入我府邸,没想到你居然如此不不知好歹,那就休怪本殿不给你留情面。”
他说完,朝外大喝一声:“来人,把谢昭给本殿绑去夜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