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林眼皮跳了一下，“嗯？”

车凌深吸一口气，如实道：“我可以，和人类谈恋爱吗？”

希尔林：“……”

两个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沉默。

这时，旁边沙发上睡着的塔北特迷瞪着眼醒过来。他从沙发上面坐起身，洁白的双腿踩不到地面，在那儿前后晃来晃去。

塔北特揉揉眼睛，迷茫地问道：“希尔林先生，你们还没有谈完吗？”

希尔林：“……”

希尔林对车凌说了一句“等一会”，走过去将塔北特打横抱起来，“我们还要谈一会儿。我先把你抱去卧室里吧，塔北特。”

塔北特在希尔林的怀抱里揉揉蹭蹭，“好诶~！最喜欢希尔林先生的抱抱了！”

等处理完塔北特的事情，五分钟后，希尔林再次推开客厅的大门。他慢慢地走进来，在沙发上坐下，碧绿的眼睛直视车凌。

希尔林开口：“关于你的这个请求，我可以答应。”

车凌高兴地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脸上激动得绯红。他急匆匆地凑到希尔林的面前，兴奋地再次确定道：“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和人类谈恋爱吗？我真的可以和洛奕——”

“——不过，你和人类相恋的这一生，不得被他发现你不是人类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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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在，面对不是很理智的车凌，希尔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在心里重重地吸了口气，在时间静止的空间内，露出猩红的双眼，显现出尖尖的耳朵，说起话来，口腔内尖锐的獠牙若隐若现。

希尔林：“我自然是不会忘记和你之间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