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停车库的位置。
这次过来,他们开的是一辆外形比较低调的黑色奥迪。汪越找到位置后,便坐进了驾驶座。
转动钥匙打开发动机后,他接着又道:“我记得您下下个月还有一次跳伞预约。”
听到他这样说,陆寻便往后翻了一下。
现在是月初,下个月有明确确认过的行程本就不算多,再翻到下下个月更是,整页的月度计划表上只孤零零地写了一个“去金浪度假区跳伞”。
听汪越的意思,他对这个项目似乎还是挺沉迷的。可陆寻完全不记得了,自己会沉迷于跳伞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正常情况下,他对这种极限运动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才是。
想到这里,陆寻便问了一句:“汪越,你还记得吗,我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经常来这里跳伞的?”
“应该是两年前,正好也是六月份的时候。”汪越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回答到。
陆寻稍微回忆了一下,两年前的六月发生过什么事情,他已经记不太清了。
不过再往前推去的话,大约两个多月之前,倒是发生过一件令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事情——孙天盛为了谋杀他,亲手策划了一场游轮海难。
虽然那场灾祸到了最后,好像并没有出现相关遇难者,但陆寻绝对也不可能放下这份仇恨。
即使通过法律无法直接制裁孙天盛这个幕后指使者,即使后来他为了躲避风头暂时逃到了境外,但陆寻仍旧不会放过他。
因为他与孙家之间,永远也隔着数年以前,那场无人能够解释清楚缘由的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