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庄噘噘嘴,有些丧。

不自觉还揉起额角。

聂照庭很细心:“头还在疼?”

燕庄小声回:“本来不咋疼了,坐完车又有点晕。”

状态不好有时就晕车,烦。

“我再给你按按。”

青年的手指落在额边,动作细致而温柔;

不但舒缓了头上的不适,连带着心里头的焦虑也被抚慰。

当然,此时此刻,燕庄没啥心思想有的没的,趴在聂照庭的膝盖,一边由这人帮忙按摩,一边眼睛努力往大屏幕看去,关注着队友的一举一动。

解说高呼一声:“预判闪现!秀啊隐少!”

原来,情况跟上半场有些相似——

北门天玩的不意外也是阿姊,第一个撞脸的同样是哨兵,也即隐少。

好在隐少刷点不错,愣是牵制五十多秒才吃一刀。

遂转点到板区。

哨兵跟阿姊隔门相望;

一个不敢过板,怕被压头,一个堵对方不敢过板,稳稳卡在板后;

阿姊不断地抽刀,偶尔来个“许愿”,可哨兵始终很稳,毕竟屠夫没一阶,“许愿”只是干扰、无法造成实质性的杀伤。

倏忽间,风云变幻。

阿姊突兀闪现……这种闪现,往往被大家戏称是“神经闪”。

不料,隐少像能读心一般——明明闪现CD其实过去好几秒,北门天很稳的,没急着第一时间闪,他一系列举动,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带的是传送——在阿姊发起动作前一丢丢,拍板、翻板!

哪怕北门天及时扭转方向,打了个螺旋刀,还是慢了……被隐少成功躲掉这一个防不胜防的A闪!

哨兵趁机转到下一个点。

甚至苟得太好,以至于阿姊跟丢。

北门天也很果断,转移目标想杀辅助或修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