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宁洛问她:“林稚歌和江茗的舞会入场券,你拿到了没有?”
“……舞会?”
林稚歌和江茗在业界都是响当当的名字,艺术家与舞蹈家的结合本就浪漫,而江茗是一位重新站在舞台发光发亮的残疾人舞蹈家。
“你最近是不是太忙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没关注,票昨天都抢完了,我以为你早就拿到手了,毕竟——”宁洛没说出来后面的话,她想说的是,毕竟许杏仁可是顾太太啊。
可又想起来许杏仁公布的这个炸裂的消息,已经离了。
江茗在去年斩获国际大奖之后便进入休假模式,她喜欢人多热闹,便隔一段时间开一次大型舞会,据说能在江茗的舞会上崭露头角的人,无一例外得到了更好的发展机会,甚至能够打通国际的壁垒。
所以,入场券一票难求,听说今年连内部工作人员都抢不到。
许杏仁以前知道江茗的舞会,可是舞会不允许带面具,前两年她想去都去不了。今年事情多,竟然就这么给忙忘记了。
“忘记了。”许杏仁说。“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去。”
“太可惜了,我还以为今年能见到你呢。”宁洛惋惜道。
许杏仁笑笑,不太在意,现在跳舞归跳舞,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所以不去也好。
她排练完了,一身是汗。在剧院的卫生间里冲了澡,手里拿着换下来的衣服时,这才意识到自己必须要回家去拿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