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杏仁现在有点反应不过来,她还在缓刚才的疼。
“你这伤口有点深,怎么这么能忍?”江茗叹口气,一面将眼神看向顾丛疏——你怎么什么都不说?
许杏仁虚弱的笑了笑:“昨天敷了麻药,还没这么疼。”
说完这句话,她抿着唇。看得出来许杏仁在克制着自己的难受。
林稚歌:“我来的时候,听到有司机在讨论这件事,说舞台本来好好的,就是到了最后一刻立柱才突然倒了,之前可是纹丝不动的。”
许杏仁点头:“但之前确实已经做过多次检查,可能……只是普通的舞台事故,还好没砸着那个孩子。”
孟熙秋说:“不管是不是意外,杏仁的腿没有骨折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万幸?”顾丛疏隐忍许久,情绪终于涌上来。
许杏仁这已经是在旧伤上的二次受伤,她以后还要跳舞!
“这算是什么万幸。”顾丛疏说,“你既然在场,为什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孟熙秋一向谨慎,这是众所周知,顾丛疏更是知道。她本来在来这里之前心情就已经大受震动,很难保持住自己以往的沉稳冷静。
尤其是在面对孟熙秋,还是堂而皇之站在许杏仁身边的孟熙秋,就更难了。
孟熙秋说:“我不懂你的意思。”
庭院的木桌旁只有她们,阳光从树叶的间隙投射下光影,热闹的蝉鸣是唯一的背景音,可顾丛疏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