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语松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下班不骑车在俱乐部里坐坐也不错,舒服。那么早回家干什么?你回哪边啊?”
“上班,都是在市中心的这套房子这。”顾丛疏说,没有再拒绝他人送来的酒精,深饮了一大口,秦南语说,“你这么和你奶奶犟着也不是个事儿,老人家都这把年纪了,难免武断了点,那我们做小辈的总不能一直过不去。”
“嗯。”顾丛疏应的含糊,打内心深处地不愿意去想自己家里的这些局面,上次和老太太又吵得厉害。
虽说总是不满意家里的处事方式,但顾丛疏大体上还没有向上次那样强烈地提出过反抗。一步步的看着家里把许杏仁逼成了这个样子,顾丛疏越发感到厌倦无力。
没有回家,因为知道回家之后要面对的还是那些东西。
对顾丛疏来说,所期盼的,好像只是那一碗热饭和柔软的暖光,并不是老宅里的精致与便捷。这段时间她也一直住在市中心,还没到周末,所以还不用回去。
秦南语和安凡君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着让对方先说些什么,最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将这个艰巨的任务让给了江茗。
就是想让江茗来说点什么,江茗笑起来,也不知道这些人在怕什么。
江茗说:“我昨晚上听到一个挺有意思的故事,你要不要听一下。”
顾丛疏便看了过去。
“一个朋友跟我说,人总是要在彻底失去了某种东西之后才会真的顿悟,就好像我自己呢,在有腿之前根本机就没有意识到能走路有多幸福,失去了之后我知道了。而那个朋友说呢,她之前一点没觉得自己喜欢她女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