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丛疏心中苦涩,但面上不显。其他的朋友很快就上前来,和她一起重新回到第一排的位置。
“不然我们先去二楼吧,反正一会儿就是晚宴了。”秦南语看着在舞池中的那两道身影,怕顾丛疏看了伤心,“你说你今天来了,舞都没跳上一支,和我跳呗?”
顾丛疏摇头,但没吱声。
“丛疏现在的心情可不怎么好,你们可别再打趣着她玩了。”林稚歌是被江茗知会过来陪宾客的,第一个就到顾丛疏这边来,“要不然,去邀请宁首席,你好歹也要跳一支舞吧?舞会呢。”
顾丛疏还是不搭腔。
有侍者端来了酒水,顾丛疏拿了一杯香槟,百无聊赖地放捏着细细的玻璃支撑条晃动,视线追随着许杏仁。
“顾总要不然和我一起去跳支舞。”孟熙秋过来的时候,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顾丛疏,安凡君说,“孟总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孟熙秋说:“我和顾总是一样的,都是没有舞伴的失意人不是吗?”
“我和你不同。”顾丛疏开了口,“孟总已经跳过一支舞了。”
孟熙秋便笑,“顾总何必这么计较。”
林稚歌和秦南语对视一眼,知道这两人之间对话氛围总是奇怪,可也无可奈何。只要牵扯到许杏仁的事情,还叫人冷静下来是有些难了。
顾丛疏也只在孟熙秋过来的时候才开了口。
孟熙秋也端了杯酒在顾丛疏的身旁坐下,视线也落在台上,徐徐道:“顾总是已经准备好了吗。”
顾丛疏说:“没有准备好。”
孟熙秋说的含蓄,但顾丛疏已经和孟熙秋周旋这么久了,知道她嘴里说的是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