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个男孩子的声音可以那么娇气?
那罗只觉得视线一黑,接着脸被什么扎了几下,干草的味道扑面而来,好像里面还有阳光的味道和海水的味道。
“拿走!”
【“嗯……”
昏迷的路飞不舒服的哼了一声,那罗靠近他替他拿下湿毛巾,“路飞,你怎么了?”
“痛……”
“哪里痛?”
“……肚子……”
“是我刚刚太用力了吗?”
“……”
那罗低下头把耳朵放在他嘴边仔细倾听,路飞哼哼地说不清话。
“头……”
“头怎么了?头也疼吗?”
那罗将路飞的头搬起来,放到她的腿上枕着,双手在他太阳穴输入法术,他狰狞的脸慢慢恢复平静。
乔巴拿着调制好的药水挂起来,给几人打点滴。
“那罗,只能挨过去吗?这也太痛苦了吧?”
“我知道,解药是优钵昙花,我会去拿回来的!”
“优钵昙花?”
“是这个国家特有的药材。”
“那在哪呢?我马上去摘!”
有了希望,乔巴作为医生便想去摘药,无论在哪里,什么悬崖峭壁他都不会退缩!
“等等,乔巴。我陪你去!”
乌索普准备一堆东西塞进背包里,他也想跟着去摘药,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看着同伴受苦。
“那罗,那个优钵昙花在哪里?”
“在这个国家的禁地,要通过他们的守关长老的试炼才行。”
“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