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冷眼盯凝着他们:“关意仍是恶贼,但我要杀的人与你们无关。”
小错听完这话,终于是收下了剑,收拢了杀意。
他额头已凝了几滴晶莹欲滴的汗珠。
因为他刚刚必须以全部的心神去盯凝一个梁挽,用这辈子所有的力气去与对方僵持,几乎半点都不敢放松。
因为一旦放松,梁挽必定分分钟脱离他的掌控!
然后要么反手一击制住小错,要么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扑向我!
而此刻误会看似解除,嫌隙也已然冰消,梁挽面上数度变动,终于靠近了我。
“在场之人都是朋友,何不放下手中之剑?”
我讽声道:“他刚刚险些杀死你,你当他是朋友?”
梁挽苦笑:“就算他刚刚冲过来,也伤不了我分毫,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别说的我和你很熟一样。”
“不管怎样,他刚才也已为我杀过几个敌人,这已足够让我放他一命。”
“你留着他,是想问他话?”
梁挽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我更想问问你,关意。”
不是关兄也不是关恶贼,而是一句中性的关意?
我冷盯了他一会儿,忽在一刻唇角一扬,手已垂下剑锋,而他看着我杀气收敛,也终于把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瞬。
而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垂下的剑陡然一折,变成刺成桃李咽喉的利器!
梁挽立刻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冲了过来,他未免也温润过了头,连这个想害他的人都不愿让我杀。
可我瞬间改刺为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