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中人,只有一个轻纱蒙面的绛衣公子微微起身,似乎对此极为不悦,但他也未能再上前一步。
眼看着,这好好一姑娘就要被扒了衣服,供几人以各色的手段去赏玩、去亵渎。
看得我脑袋“轰”地一声炸了半响!
本想蛰伏观察,看能不能把这些混账引到阁楼外头再决战的……
可如今还等什么?
我手中凌然一抖,剑光冷跃而出,同时梁挽也已一步飞越而下,他如身上负了千斤坠似的一滚而下,重重砸在了那肌肉虬劲儿的罗刹侯身上。
这么一砸,连那罗刹侯也大吼一声,犹如山崩地裂一样,众人的耳边几乎打了一个惊雷霹雳,纷纷面色惨白地蹲了下去。
而梁挽在罗刹侯背上踩了一踩,翻身挺立再起,半空中已连出十多道又急又猛的踢蹴!
招招道道都踢在罗刹侯的额头、眼眶、脸颊、下巴、咽喉、脖颈等脆弱之处!
而与此同时,我一剑猛然挺立,已如青光瀚海一般就此展开,点过那棋侍的黑白棋盘,把棋盘一抖,抖个玉石琉璃棋子皆落,掠过那画侍的无名画卷,把纸卷一挑,挑了个飞飞扬扬,刺向那书侍的书卷,逼得他以身护书,以书护指,最后再转折而出,身子急弹向了那琴侍,却赫然停住。
“琴魔书怪、棋妖画鬼”中的琴侍柳代琴,如今手中攥着的已不是一把古琴,而是一个活生生鲜嫩嫩的惊惶姑娘。
柳代琴冷冷道:“你敢过来,我先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