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无奈地看了看我。
“这几个部位只是衬着特定的关节穴位,哪儿算下流?难道不是聂老板太敏感了么?”
我一愣,想了想,好像……确实也没有特别下流。
毕竟更隐私的部位他都没碰,基本就是普通穴位。
但怎么感觉哪里不对?
梁挽无辜道:“我可是全程经过了聂老板的同意的,若是聂老板此刻想反悔,我也拿你没办法,但你若要我教你脱缚解穴的法门,那可就万万不能了……”
额……可我又真的有点想学。真的不能免费教我么?
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梁挽只认真道:“其实就算没有这些,我也希望你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连续打斗实在耗费精神,你真应该躺床上让伤口静待个十天半月。如果你一定要出去,切忌打架斗殴,配合红绳,莫使大动作,别让伤口进一步崩坏,如果你实在不喜拘束,老实躺床上休养会更好,我到时可以煮些药汤……”
他婆婆妈妈、啰里啰嗦得让我眉头一皱,我干脆收剑道:“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穿着戴着就是了。”
要我躺床上静养?还不如就这么出去!
反正就两天,我衣服盖着,谁能看见里面勒了红绳哦?
不过我看见梁挽的微微一笑,心头莫名疑惑了几分。
话虽如此,他这拘束人的法子也忒不正经,忒情趣了一些,到底是在哪儿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