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肯就不肯吧,我总有机会的。
就是不知道,唐约这回是易容成了谁?我看见了好几个翘屁嫩侠,但是不确定哪个是他。
那陈风恬陈捕头好像也没有现身的样子,难道他也去了我派小错和卫妩去潜入的那个地方?
我以目光淫完了一圈的美少年,重点淫了梁挽的身躯,然后转过头来,发现主位上坐着的那个于景鹤,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眼神看我,好像本来也想以目光淫我,品我,可我顶着这个中年丑男的脸,他又有点下不了眼,多看一眼都是对眼的凌迟折磨。
于是只得转过头,去招呼众人,去品味菊花,也去与自己的兄弟说话。
说到兄弟,于景鹤的这二弟于景鹭,倒是个有意思的。
他比哥哥更为年轻俊俏、白皙秀浅,与哥哥貌似和睦,可心思似乎总不在这儿,一双眼总在别的地方,或者在一个不在此处的人身上。
而哥哥于景鹤看似关心他,也似乎不怎么关心他,眉眼神态间似总有不满之色,像暗暗地剑拔弩张,只是在宾客前装摆着好哥哥的架子罢了。
就在我继续观察的时候,千菊宴上忽然出了三个变化。
第一个变化是,丝竹管乐之声渐渐响起,从甜腻细软的闺阁小调,渐渐过渡到了大气磅礴的黄钟大吕,恍如从纤柔的花堆锦叠,慢慢转换到了巨树于狂风之中的哗哗摇摆,绕梁不绝到了震人心魄,想来是到了宴会的下一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