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中的酸涩,好像和身上的酸痛,在比赛似的,比比哪个更酸,比比谁在这场冲突里更重要。
因为,不管他是有心也好,无意也罢,他在事发之前的言行,确实对我产生了一系列的误导,让我以为——不做就得死。
那就算他听到了自愿,也不过是“被自愿”。
所谓的行为上的同意,也不过是“被同意”。
我以为不合时宜的亲昵,是我在救他,我允许他在我身上宣泄原始的一面,是觉得在做一件崇高的牺牲。
结果只是为了满足他年少气盛的性冲动?
诚然,他昨日对我做那些事之前,毕竟是在嘴里过了一遍那药,还有摧功大法的经脉逆行导致的体温过高,就算这人一开始还有一星半点的理智在,到了后来,他已完全被药性所裹挟,也被药性所增强,不管是药性增强了他的男性本能,还是摧功大法的影响让他削了理智,昨晚的他,都不是平日里的他。是不能用一般的逻辑去思考的。
所以我让他冷静冷静,我问他那时候到底在想什么,那是我让他最后一次在口头上弥补什么的机会。
结果他居然和我说——“我好美”?
他是不是得找个又湿又冷的粪坑,把脑子浸下去,才能把自己脑子里的泡儿都得抛出去?
我被人那样绑在床板上,被迫维持着一个供人取乐亵玩的姿势,虽是面上冷冷淡淡,竭力维持镇定自若,可终是陷于无助,那时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被解开后,我虽一言不发,可也虚弱地甚至没办法站立太久,被他抱到那个房间后我也很想好好地休息,结果他脑子里想的又是什么?
是我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