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浸着这风,看着这景,心里忽然开阔轻松了不少。
其实,我终究还算是幸运的那一个啊。
虽然九死一生,可终究是生了。
虽有过背叛欺骗,可也看清人心了。
无论是好人的心和坏人的心,我都看得真切了。
昨晚过程虽是七分酸痛,可毕竟有那么一两分时候,还是到了脚趾颤抖、腰身酥软、头皮发麻,好像从天灵盖猛烈地灌下去的一阵舒爽快乐。
也因为这个,我决定暂时不打死梁挽。
先打个半死,再把他当个人形棍子用。
不想走心想走肾是吧,他行,难道我就不行?
可这么想的时候,我忽然松弛了身躯,当这种松弛到达了顶峰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肩膀上抵了一种熟悉的清寒。
也因为熟悉,我先是紧绷到了极点,然后稍稍松弛。
回过头,果然发现那把清寒来自于一把我熟悉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