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敢打晕我后还给我包扎?”
“嘿。”
我正“嘿”的时候,那人已瞬间从马背上跳下,却反手一剑指向了我的背后。
所有的动作都只在一个瞬间完成,且没有半点停顿。
他冷眼且冷色道:“打晕后还敢给我包扎,让我有机会止血恢复,你是真不怕我杀了你啊?”
我却回头睨了他一眼,不说话。
他只皱眉:“为什么不说话?你笑什么?”
我是在笑:“因为你醒了,我就可以休息了。”
我本就不顾伤势,大半日地奔袭而来,又和他一起激斗,又把他抱到马上,牵着马儿走了那大半日,如今天斗有些黑沉了,等的就是他体力稍微恢复一点醒过来,如今他醒了,我终于可以三下五除二毫无顾忌地往下一沉,在他震惊的目光之中栽倒在地上。
大概半个时辰后。
我醒过来,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以为我会在马背上的抱着马脖子。
结果我在郭暖律的背上。
他居然背着我,慢慢地走向任寒发夫妇的那个木屋。
我震惊了半天,支支吾吾道:“你在干什么?”
郭暖律冷漠地吐槽道:“小墨本来就要休息吃草的,我特意留它下来恢复,你还让它奔波半天,我现下放了它去一片草地上吃草,它吃完就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