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子今奇道:“就是那个人称‘一人百色’的聂楚色?”
我冷嘲道:“他穿得色样繁多,色胆也是包天,若不是聂家的势力替他遮掩,就他犯的那些罪够他到天牢里住一辈子的了。不过是一个管不住脑子的色鬼虫豸,也敢来这儿?”
寇子今有些喃喃道:“你对自己的家人可真是瞧不起啊……”
我瞪他一眼:“你说谁家人呢?”
他低头不语,我也觉得自己不能做得太过,毕竟明面上我还是他的随从。
聂云珂一把巨剑吓退了众人,冷眼厉色地背着巨剑,退了下去,而聂楚色却把那三个要落地的人给扔回了坐席,还好声好气儿地上去敬酒,笑脸赔罪道:“云珂是个粗人,不懂规矩,我在这里给几位赔个罪,几位且吃好喝好,莫要失了兴致才好……”
这一个黑脸一个红脸唱下来,真是一出出哄人的好戏,白家姐弟和孟曙华本有些下不来台,被这么一威吓一赔罪,又跟着应付了起来。
连带着也震慑了在场的许多人。
聂楚色便在诸位宾客之间含笑游走,连连敬酒,搞得他比聂楚容这个正头主人的派头还大,而聂云珂也只是沉默如雕像地立在一旁,背着巨剑,依着高柱,并无半点喝酒用菜的迹象。
而不多久,老二聂楚师也徐徐而来,看上去不过是一位相貌平实的男子,但和宾客们交流之间,也是有来有回,并不怯阵。
寇子今便皱眉道:“你们家的规矩怎是这样的?老四这个当家人还没出来呢,老二老三就负责招呼客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