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的东西,敢在聂家的庄子上骂我们无耻?”
“聂家主且稍待,等我擒了这贼子交给你发落可好?”
寇子今下意识地跳出去,却被我按住了肩膀,不让他发作起来,可他瞪了瞪我,而我又反瞪了瞪他,双方的交流在无言无声之中过渡如雷。
怎么办?出去声援他不?
不可以。出去就活靶子!
梁挽一声喝下,那聂楚容还是泰然未变,只是唇角微微一抬,拢起一丝云遮雾绕、似笑非笑的弧度,伸了手,也只是把筷子轻轻搁在了桌上。
筷子一搁,众人止声。
聂楚容则淡笑道:“朋友不请自来,可是祖长流的亲眷或手下?”
别人怒目而对、交口皆骂,他却能说一声朋友,便已是给了一些余地。
但梁挽只冷声道:“难道非得是亲眷手下才能出手阻止这恶行?我就非要等你们把一个老人家活剥生吞了再出手?你们聂家到处抢掠地盘不说,还排挤当地帮会,把人全逼得没活路了,倒要在这儿装无辜作可怜?”
聂楚容笑了笑,唇便有些沾酒沾夕阳似的泛起绯红。
这唇这色,薄窄而艳,几乎有些接近一个女子的唇。
“你这小子,口口声声说是恶行,可这些地盘难道天生就是他们的,他们不是从别人身上抢来的?既他们能抢,怎的我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