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他也没说,那当年他们怎么查到林家的!?”
尹舒浩沉了沉气息,忽一转态势,冷声道:“你们聂家的酷刑和奇药,你自己竟不清楚么?”
我一愣,他忽道:“据我所知,林麒受刑的时候,聂楚容给他下了一记‘多梦肠’……”
“那是一枚极为罕有的,混淆心智的药……”
我身上猛地一震。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吐出了身世,可自己事后也不能确定……”
难怪……难怪我见到他那时,他无论如何都要说出自己的身世,并拜托我去林家救人……
他是已经感觉到……自己可能已经说出了不该说的话么?
我心中的痛苦沉浸下来,手指已深深地攥紧了剑鞘上的凸起纹路,几乎把金属的锐利深深印入了指纹和掌心之中,仿佛只有身上的痛苦才能提醒往事的尖锐。
“所以……你有了这个天大的把柄在他们手里,就在这三年来,传递情报给他们?”
尹舒浩目光一沉:“来找我庇护的人若有十成,舍掉三成,至少还能保住其他的七成,不是么?”
我满是讽刺地笑了一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帮梁挽?”
尹舒浩却目光深沉地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