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中骂骂咧咧,却发不出一声完整的语句,只一心一意地瞪着他。
又是用刑对吧?你还能咋样地吓唬我?
梁挽却看着我,只冷冷道:“你这样看着我……是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吗?”
然后,他做了件让我极震惊恐惧的事儿。
他用布条蒙了我的眼睛。
我心底一沉,而梁挽在做了这一切,确保我不能用言语和眼神刺激他之后,似乎没有了任何顾忌。
就像是道德秩序在一夜之间崩溃,仅存的理智在仇恨之后没有了依存,开始了前所未有的粗暴和野蛮的征服,像是撕掉了一种文明外衣之后,仅剩下的就是掠夺与占有。
我呜咽呻哼了几声,浑身颤抖起来,被绑住的大腿无法动弹,只有一双小腿在剧烈地扑朔着,仿佛在踢蹬着空气。
他这是已经完全不管不顾了吗,而且是在清醒的状态下……
话都不肯听我说一句,连让我看看他都不愿意吗?
羞耻伤心伴随着极度的恐惧,几乎在一瞬间到达了顶峰,我的肩头开始微微耸动,忍不住呜呜哭泣了出来,泪水滴答滴答地涌出来,只怕把蒙眼的布条都要打湿润了。
可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就算哭出来,他也不会停下来的吧?他已经说过不会再留情面了。
然而就在我放肆哭泣的时候。
那个人还是默默地停了下来。
解开了我的蒙眼布,和口唇之中的堵塞。
我这才赫然发现,他在我身边这么忙活了半天。
也仅仅是解开了那一圈圈缠裹着的厚厚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