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两年前,他不过是随手送了个不值钱的小玩意给池洛,那只小狐狸就亮着装满星辰的眼睛一头扎进他的怀里,鼓着嘴撒着娇,把他夸成一朵花,“先生是世界上顶顶好的人。”
而今天他送上是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是他以前紧握在手中绝不会拿出给任何人的东西。
小狐狸的心那么软,把这个送出去,他一定会消气吧!
会感动的哭吗?
会给他一个比以往还要热烈的拥抱吗?
想到这里季明轩破天荒的紧张起来,他端起桌上的凉白开大口灌了下去。
...
在酒店侍应生记不清给独坐在餐桌上的男人续了多少杯白开水时,侍应生终于忍不住了,他小声提醒道:“先生,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要不要先给您上点主食。”
“不用。”
男人的声音透着寒,眼睛里细碎的光亮随着时间的消逝慢慢淡下去,淡成一抹化不散的黑,就连紧密簇拥在他周围的火红花海都无所施其技。
男人从上午十点就坐在这儿了,已经五个小时过去了。
侍应生看多了这种情况,他很清楚男人等的人是不会来了。
不过他实在是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放这样的人鸽子,光是从他同性相斥的角度来看,男人又高又帅还多金,完全是他挑剔不出任何瑕疵的存在。
...
被整个包了场的大厅里安静地渗人,舒缓的轻音乐因为少了轻松气氛的渲染,听起来哀哀戚戚,苦不成调。
衬得男人愈发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