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逼近她,手指去勾她的手,“回去有什么意思呢?”
她勾唇,笑着。
我捏着她的手指,“你可以留我。”
我其实是心存期待的。
她抽出手,“留你做什么?沈松没跟你说过我很危险?”
我反手扣住她的腰,将人搂着抵在墙上,低头,下巴贴着她的发丝,说:“说过。”
“怎么说的?”她靠在瓷砖上,手指在我胸口画圈,“说我是婊子?”
她一猜就中,我转移话题,“跟了我,怎么样?”
“你们男人啊~”她拉长声音,整个手掌按在我胸口,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服,整块皮肤都开始发烫。
她眉眼勾缠,语气撩人:“就是这么俗……”
我手掌在她腰间游走:“我跟他……唔…”
她踮脚吻了上来,温凉的唇落在我唇瓣上,她的手勾在我脖子上,肩膀上的衣服受力往上蹭,将肩膀盖住。
文宿贴着我的唇轻笑低语:“我知道你跟他不一样。”
婉转的音调,如泣如诉,魅人心魄。
这时,咣当一声,外面门响了一下。
“阿宿。”是沈松的声音。
我像触电一般收回手,往后退了两步。
这要是让沈松看见,这跟捡他扔的垃圾,有什么区别。
文宿先是诧异了一下,后又笑了起来,凑近在我身前,手指敲了敲我的胸口,“你真有意思。”
我指了一下外面,“还不去解决一下?”
她轻轻点头,关门出去。
我迅速将门反锁,隔着磨砂玻璃门,文宿的影子停了一下,仅两秒,她就离开了。
“阿松。”她这样喊沈松。
暧昧,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