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盛来了。
请的什么酒?当然是喜酒。
邬勇杰只嘿嘿笑了两声,没敢当着池盛的面说。跟燕越书说是为了讨她开心,他相信任何一个女人听了这话,都会很开心。但池盛有没有这个意思他哪里知道。
燕越书怕池盛误会,连忙转移话题说:“新电影票房大卖,定然再聚吃酒。”
邬勇杰趁机和池盛聊了两句,便自觉地不耽误他了,他知道今天不少人要认识池盛。邬勇杰换了个人堆,一头扎了进去。池盛这才对燕越书说:“我们去见爷爷。”
这一声爷爷太亲切了,好像一下子就变成了两人共同的爷爷一样。燕越书有些不好意思了:“现在吗?我去合适吗?”
池盛笑着说:“你是我请来的,当然一起去。”
池盛笑的时候,将那不太明显的卧蚕笑了出来,显得眼神很亮。很动人。
燕越书来都来了,当然一切听他的,便心跳跳地跟着他一起过去。两人刚要出大厅时,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池盛,好久不见。”
燕越书脚步一顿。
章科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