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越书:“!”
她没想到池盛会当面讲这种话,接都不知道怎么接。
燕越书不说话了,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她不搭话,池盛便也没再说什么。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快要到燕越书的楼栋时,有一条不过几米长的小道,两人刚刚走上去,池盛忽然道:“你以前宿舍门前也有这样一条道,很像。”
燕越书只道:“我都不记得了。”
池盛却沉沉道:“我记得,我在那条道上等过你。”
他那天早上就站在燕越书门前的树下等,旁边的小道、花草的品种、树皮的纹路,还有他开心的心情,他都还记得。
只不过那时的他心高气傲,很难接受燕越书的“错爱”和反悔,尽管他表现得比燕越书沉稳得多,但他知道自己一点都不沉稳,他都恼羞成怒了,试图用燕越书的不值得来弥补自己的气愤和难过心情。
燕越书轻轻地踩着步子,很轻地“哦”了一声。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多说什么了,今晚的池盛不同往日那样内敛,她说什么听什么;今晚的池盛更奔放。
池盛却问她:“你记得吗?”
燕越书当然记得,她依旧不说话,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