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盛便出了书房,披上衣服,去吩咐人做西瓜汁了。
燕越书靠在离书架很近的椅子上,目光看见有一本薄薄的书的一角悬在书架外,看起来有些旧了,应该是经常翻,她便伸手将那本书抽了出来。
纤柔的手却没有抓稳书,掉了下来。
书页翻开,其中夹杂着一张粉红的信笺,信笺的边缘已经微微泛黄。
燕越书俯身,将那页泛黄的信笺捡了起来。
……
池盛回来时,燕越书正靠在椅子上,手上举着一本书在看。
池盛将西瓜汁端到她面前:“还有力气看书?”
他还未走近,便发现燕越书看的书是《先知》,这本书他常常翻,只看一眼便知,这本书中夹着一封情书。
燕越书细长的睫毛扑闪着,夹起那张薄薄的信笺,举到他的面前:“这一封信你没撕吗?”
她记得池盛说情书早就撕了。
窗外的细雨迷蒙,池盛一手接过信笺,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
“我舍不得。”
舍不得撕掉一封你亲手写的情书,即便以为那不是给自己的。
也舍不得放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