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辞给她拉开车门,手搭在上面:“多大?”

“反正不小。”顾己上了车:“我还有事,先走了。”

宋晏辞关上车门,忽然想起什么,趴在车窗边叫她:“哎,顾队,我这会儿真有个事需要你帮忙。”

顾己推门就要下来。

宋晏辞抵着车门:“不用下来。”

他很快跑开,回来的时候拿着张照片和马克笔,照片一递:“你给我签个名。”

顾己:“啊?”

“给我签个名。”

宋晏辞的照片又往她那边递了递:“随便签点啥都行,你随意,只要写点东西就好。”

顾己莫名其妙的,但看他那充满期待的目光,她还是接过照片和马克笔,想了想写了个:报效祖国,壮我中华。

宋晏辞又催:“记得落款啊。

虽然是同事,但也不好留自己的本名,这是顾己在部队的纪律,她想了想,干干脆脆地划了一横,然后写:菜鸟。

宋晏辞打死都没想到她会写这个落款。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他的脚底板都是麻的。

那一股酥麻从脚下生根发芽,延伸出无数的藤蔓,顺着他每一寸皮肤的血肉蔓延生长,最后枝丫冲破皮肉,在他头顶开出一朵向阳的花儿。

你看这世间吧,有些事的答案,总是会自己送上门来。

宋晏辞将其归结为缘分。

顾己倒是没关系。

菜鸟这个代号,如果不是执行国际任务,就算是闫利民,甚至包括省厅领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