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咖啡和墙上的钟表催促着她,顾己直了直腰,上半身慢慢地倾过去,左手悄无声息地扶住了沙发靠背。
岑虎冲了个凉水澡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从办公室出来的闫利民,他立马站定,等着闫利民批评他,不想对方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受伤了都不知道处理?”
岑虎一脸疑惑。
闫利民皱着眉:“脖子上那么大个伤口都看不到?跟我过来,给你处理一下。”
岑虎去摸脖子的时候才感觉到疼痛,见闫利民已经走在前头了,他也赶紧跟了上去。
闫利民带着人到了最近的休息室:“宋晏辞这小子还是挺细心的,咱们不用走那么远去医务室,休息室就有备用医药箱。”
刚说着这话呢,闫利民手机嗡嗡了两声,他停下来回复消息,嘱咐岑虎:“你先去,我马上过来。”
岑虎说快也不快,磨磨蹭蹭地等闫利民,见他回了消息走过来自己才走。
休息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岑虎推了推门,刚要跟闫利民说话,余光里就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他往过去一瞥,就见他们家顾队正在亲宋晏辞。
画面极其养眼,岑虎差点大喊一声卧槽,紧接着他瞳孔地震,几乎是在刹那之间拉着门往后一退,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绝对不能打扰顾队亲嘴!
在这么紧张的时刻,他竟然还小心翼翼地没有将门关上,依旧是悄无声息地将门拉到原来虚掩的程度,然后一把搂住过来的闫利民:“闫局,我的伤是小事,咱们聊聊其他的事儿吧!”
闫利民差点被这小子一手扛起来暴走,踉跄了几步忍无可忍:“你!”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呢,岑虎如闫利民所愿,一把将人扛起来,蹬蹬蹬往前跑了几步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