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利民看向他:“你问。”
“能让您有这么这么大反应,以我的猜测来看,要么是对方牵扯太多,就连你也没办法做决定,需要请示更高的上级,要么对方可能是执行特殊任务的卧底,但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闫利民都被这小子气笑了,他反问:“你凭什么断定这个可能性不大?”
“我的心理学可是您亲自教的。”
宋晏辞说:“我刚才说起卧底两个字的时候,您眼底闪过了一抹鄙夷,所以现在我基本能够确定了,画像上这个人,应该属于前一种情况。”
闫利民一愣,笑了出来,作势就想打他:“你个臭小子!拿着师父教的本事对付师父是吧?”
宋晏辞挨了他一巴掌,往后退了一步,神情认真:“闫局,你得跟我们保证,绝对不会包庇对方。”
“我从不包庇任何一个犯罪者。”
闫利民的声音沉稳有力,坚定无比。
宋晏辞看了顾己一眼,而后才看向闫利民:“那闫局,这个案子我们会尽快收尾。”
闫利民很明显松了口气,他点了点头,看起来似乎有点疲惫:“好,那你们先走吧,注意身上的伤,不要太累了。”
见他实在不想多说,顾己和宋晏辞只能先离开了。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的时候,闫利民的目光再次凌厉地看向了那张画像,他长长地叹息一声,思索了很久,最后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的时候,那头赫然传来沈长英的声音。
见闫利民好一会儿没说话,沈长英的声音严肃了几分:“老闫,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