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舒说:“第一,以他们当时的距离来看,去医院根本来不及,或者说,因为枪伤,他们也不能去医院;第二,村里那几个老人只知道我会治头疼脑热的,他们可不知道我会能处理枪伤,那些人肯定调查过我,我看的出来,当时带病人来的人很在意那人的生死,他不可能把对方的生死交到一个不信任的人手上……”
蒙舒忽然停了下来,她仔细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话音随着记忆一起浮现了出来:“当时……那人第一句话说的是‘救活他,同样的,我也会报答你。’我当时看到那人的伤职业病就犯了……”
“所以,我们的猜测是成立的,来找你之前,对方已经暗中调查过你的身份,至少他们知道你不是普通医生。”
顾己又跟蒙舒开了一瓶饮料和一罐啤酒:“后来的情况呢?”
蒙舒说:“在我进行治疗的时候,同行的男人一直寸步不离,中途我们也闹过一些矛盾,我想支开他看看那个男人的长相,但对方不答应,我以无法救治拒绝过,那男人油盐不进,以寨子里那几个老人和我辛辛苦苦找到了一些特效药威胁我,当时有个老人生病,需要一款很难找到的特效药……”
顾己问:“他们待了多久?”
“五天,这期间同行的男人没有离开过那男人的身边,就算离开,也一定会锁门,而且他离开的时间不会超过五分钟。”
顾己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一直思忖着什么。
回过神后她又问:“火仁的事情他们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提到火仁,蒙舒愣了愣:“我在寨子里跟你说是半个月前,如果我说我没有骗你,你信吗?”
顾己皱了皱眉。
“确切地说,是我们见面的半个月前,顾己,半个月前发生的事情不是我杜撰出来的,这中间唯一的区别是我隐瞒了那个男人告诉我火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