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跑不了了,媚狐索性瘫倒在了地上,她其实是想坐起来的,但刚才摩托车上的人下手太重,她现在根本没有力气,但她还是笑声带刺,“我是真看不懂你,你怎么会看上顾己那样的女人啊,她以前可是跟着桑东的,桑东是什么人你知道……”

宋晏辞这次没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他一瘸一拐地冲过去,冲着媚狐的脸就一拳头打了过去。

媚狐都没想到他竟然会动手。

“女士,我可能没有提前跟你说过。”宋晏辞声音冷冷的,“我对罪犯一视同仁,无论男女,我见了都往死里打。”

“顾己……顾己她……”媚狐还试图开口。

宋晏辞又是一拳头过去:“顾己的名字,你这种垃圾根本没有资格说出口,她的清白更无需你这张嘴来定论,而你,即便你曾经有着身不由己的痛苦,一步步走向如今的深渊,你都配得上自作自受,作茧自缚这几个字,说的更明白一点,你这叫活该。”

“你……你其实很在意吧?”媚狐大笑,“我太了解男人了,你们……你们嘴上说着不在乎,其实你心里已经怀疑了,是吧宋警官?你介意了!”

宋晏辞翻了个白眼:“你应该没有接受过正常的教育,所以你不知道,一个女人的清白从来不该以生*殖系统来定论,没人教你没关系,但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教过我这个道理。”

媚狐愣住了。

她见过太多男人了,男人是这世界上最冠冕堂皇的东西,他们嘴上装着大度,实际上心眼跟针眼一样小,无论一个女人到底属不属于他们,她们的贞操都会成为他们最在意的东西,仿佛女人的贞洁能为他们那可笑的尊严镀上一层金光。

但宋晏辞是真心实意地在嘲讽她,从她开始说顾己的时候,他就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有过半分挣扎和怀疑。

他之前的停顿并非在意,而是对她的不爽。

无论是顾己还是任何一个女人,对这个男人来说都不重要,因为贞操从来都不是他定论一个女人的标准。

可她还想说点什么,她不甘心,她不想让这些人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