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顾己就让我来这儿了,主要调查仇兴国以前的事情。”这地方冷,戚铭穿的少,阿豹抿着嘴思考了几秒,无语地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到他身上:“先穿上吧。”
戚铭热泪盈眶:“豹豹,你可真是个面冷心热的贴心人儿。”
阿豹瞪了他一眼:“你们那个小队,以前是怎么忍得了你的?”
“为什么要忍?”戚铭委屈巴拉地:“除了老大老黑,鱼鹰牦牛还有那个死熊,我是我们队里最受欢迎的了。”
“算了。”阿豹点烟的手晃了一下:“你也挺难的,走吧,该干正事了。”
戚铭裹紧身上的衣服追上他:“不是,我怎么就难了?”
“不重要。”阿豹扯了他一把:“顾己让你来是有什么线索?”
说到这儿戚铭立马正经起来:“人。”
“人?”阿豹不解。
两人上了车,戚铭理所当然地去了副驾驶,“仇兴国有个一直没怎么露过面的女儿,在我来的路上她去了警局寻求帮助,她怀疑她妈妈还活着,就被仇兴国藏在老家。”
为了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戚铭并没有告诉他线索是孟淮之发的。
“这几天我们的调查重点都放在仇兴国的旧事上,除了一个姓时的女人,没有发现什么活人……而且我很确定,这个姓时的女人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你们确定在仇兴国的老家还有个女人活着?”
“目前还不能确定她真的活着。”戚铭拿出手机给他扫了一眼,“本来我还操心要去哪儿找人,这是我半个小时前收到的消息。”
“这个地方……”阿豹只看了一眼就拧起眉,“这是仇兴国老家的后院,根本不存在有人生活的痕迹啊,一个人被囚禁这么久还能活下去?”
“人要活下去就必须得吃饭。”戚铭说,“但一个被囚禁的女人是无法自主寻找食物的,咱们只要等,等到那个放饭的人出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