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吗？”

樊氏冷笑：“不都是佛，那些佛还不如我拜的这位，至少我想要的，它都能给我。”

“夫人，它是邪恶佛。如果你再这样肆无忌惮的供养它，一旦将它养成，整个扬州城都会成为炼狱，而你就是罪魁祸首，死后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就是你的后人，同样要遭受天道的重罚！”

“呵呵……”

樊氏起先只是笑了两声。

后面没控制住，一连串的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屋内。

那笑声，苏亦欣能听出来，带着浓浓的讽刺。

苏亦欣知道，樊氏为什么会朝着自己露出讽刺的笑，她自己过得如此艰难，活着都不容易，还能去管别人能不能活下去？

还能管自己死后是什么样？

后人……

也许，楚氏是楚有志的后人，樊氏因此更加厌恶。

这么一想，苏亦欣突然就明白过来，樊氏对楚氏这个女儿复杂的感情。

又爱又恨！

对亲生女儿尚且如此。

对那个不曾见过几面的外甥，又能生出多少感情来。

“夫人，你日子过的孤苦，你想要报复，只需找楚有志一个正主便可，不能连累那么多无辜之人。”

可樊氏这生不如死的日子，过了几十年。

这是她一生的心结，并不是苏亦欣一两句话就能开导成功的。

老实说，要不是邪恶佛危害太大，就樊氏单独找楚有志报仇的话，苏亦欣肯定不拦着，还会顺势帮樊氏一把。

但现在的情况。

已经不是关于楚有志一人了，看樊氏疯狂的样子，是想将所有她厌恶的人一起毁灭。

就在这时，樊氏的眼睛，突然变成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