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晚上三房的两个姑娘不在,席间就她们五人。
在吃过晚饭即将出门时,苏亦欣突然道:“夫人,大姑娘的事情,你还是多去男方家看看,以免生出不必要的枝节。”
田卉兰不知苏亦欣是术师,但她这么说,想来是和清瑶游湖赏荷的时候说了什么。
不过还是点头应下。
等苏亦欣两人的马车看不见了,田卉兰直奔田清瑶的院子。
“邢妈妈,将门守好。”
刑妈妈点头,如门神一般守在田清瑶的房门口。
田清瑶正在灯下看书,见自己的母亲一脸凝重的看着她,不由得问道:“母亲,发生何事?”
“刚才苏姑娘离开时,与我说了付家的事,这事你与她细细聊过?”
田清瑶摇头:“女儿虽知你有意与苏姑娘交好,也知我们田家现在是有求与她,但这种事,女儿怎会细说,就是涵妹妹随口提了一嘴而已。”
说到这,田清瑶又说:“不过,苏姑娘在游湖的时候说,她是术师,下午在女儿房间,还给涵妹妹测字算姻缘来着。”
“还有此事?”
“千真万确,她还跟女儿说,女儿是个有福之人。”
田卉兰心下稍安。
如果大女儿没有说起过付家的事,她又是术师,想必是算出一些东西来,才会在刚刚提醒自己。
这是在卖自己一个好,想帮清瑶将这门婚事稳定下来。
想明白了之后,田卉兰立马起身,嘱咐清瑶早些歇息,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
“邢妈妈,将方护卫找来。”
不多时,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高约五尺七左右,身材健硕的男子跟在刑妈妈身后进来。
“夫人!”
“方护卫,你身手不错,现在动身去付家,仔细查探一下付家现在的情况,有情况马上回来禀报。”
方护卫点头领命出去。
另一边,苏亦欣刚坐上马车,想到白天的张夫人,鬼使神差的将马车上的窗帘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