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
该改的人是躺在床上那位。
心月那个贱人死了那么多年,还在惦记,这是因为看见她孤苦无依,又想起那个贱人来,才给她取这个一模一样的名字?
杨玉晓压着火,让心月退下。
“冷山,你也下去吧,我会照顾好家主。”
“是。”
冷山将手上的衣服放在屏风处,将门带上。
带上房门后的冷山全然没有刚才的憨态,立刻飞身上了屋顶,揭开房顶的瓦片,关注着杨玉晓的一举一动。
杨玉晓将盆中帕子拧干,走到冷中彦身旁蹲下,将帕子甩在冷中彦脸上,当然她一个弱女子,手上本也没几分力道,可那态度显然是十分气恼。
“夫君,你我成亲二十余载,育有三子一女,本该是恩爱有加的夫妻才是。可你为何一次又一次的伤我的心?心月早就死了,我不计前嫌,将那贱人的孩子养大,可你不信任我,不让我这个嫡母插手她的婚事,如今又弄来一个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贱人,取一个跟她一样的名字,是想要膈应我吗?”
杨玉晓每说一句,手上擦拭的力道就重一分,冷中彦身上的皮肤很快就发红。
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现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过还是躺在那里,任由杨玉晓发泄心中不满。
“彦郎,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当时我爹不同意,想让我入宫为妃,我不同意,绝食三天才让他松口,你是节度使的嫡子不假,可当时你也只是区区九品县令,谁知道你有多少本事,京都并没有几个贵女愿意陪你吃苦,在外十多年,是我陪着你一步步走到现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杨玉晓:“彦郎,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好,你冷家在京都没有人脉,是我让父亲全力相助,我事事都向着你,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想要纳妾,我帮你便是。可你为何要带心月那个贱人进府,你不知道她和瑞安郡主长的相似吗,你这样又置你与顾大人的兄弟之情于何种地步?”
“好不容易心月死了,你为什么又带回来一个,还给她取这样一个名字,家主你是不是存心的?”
冷中彦听的差点没忍住。
她还在意他和顾卿爵的兄弟之情?
如果在意,当初宫宴就不会带孩子入宫,让人看见她那张脸。
他是做了荒唐事,可这些都是关起门的事,她不抖露出去,旁人怎么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