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季陵,又看了眼床榻上俊容惨白的沈易,摇了摇头叹道:
好家伙,寒冰也有捂热的一天,老铁树也能开花。
这个阿沅姑娘……真是不简单啊。
——
“哈~~~丘!”
朗朗乾坤下,在如炭火一般烘烤的炽阳下,阿沅竟然生生打了个寒颤。
她慵懒的靠在僧人的胸膛前,揉了揉鼻子,带着哑意的嗓音嘀咕着:“谁在骂我啊……”
阿沅戳了戳僧人的胸膛,眯着眼看他,眼底一抹幽红若隐若现:“是不是你呀?”
年轻的僧人:“……”
阿沅猫眼几乎眯成一条线,她两手撑在僧人的胸膛前,微微仰起头,鼻尖几乎快触碰到僧人凸起的喉结,语气危险:“再装瞎作聋的……信不信我现在就脱了衣服呀?”
自从阿沅说了那句“那我换衣裳你也是看不到的喽?”,这和尚就变得怪怪的。
不仅不看她,不回她的话,身体也硬邦邦的,硌得阿沅难受。
要不是此刻艳阳高照的,就是埋沙子里都比这儿强!
在阿沅窸窸窣窣,作势要解开领口时,年轻的僧人终于说话了,他高昂着头颅死活不肯看她,顿了好一会儿才道:“……不是贫僧,贫僧…也没有装瞎作聋,贫僧…确实看不见……”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竟然还有些委屈。
阿沅乐了,眼底红雾弥漫:“你既看不见,那我解了衣裳又有什么打紧?放心。“阿沅拍了怕僧人的胸膛,甚是善解人意的模样,”佛祖不会怪你的。”
掌下肌肤全然没有看上去单薄,硬邦邦的像块石头,阿沅拍了一下居然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