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直接气笑了:“合着我这大半天是白说了是吧?你这秃驴到底听没听懂人话!”
阿沅直接拽过僧人的衣领,一个翻身,宽大的黑袍覆盖下,僧人被她压在了身下,因脊背撞在冰冷的地面上,双眉紧蹙,一声低低的闷哼后,阿沅半跪在僧人身上,双眸赤红一片,直接撕了僧人的内衫:“知道什么是敦伦之乐么?我是要……”
阿沅忽然顿住,愣住了。
“这是……什么啊?”
僧人的内衫被阿沅撕了一大半,因镇日呆在阴暗潮湿的天牢内,露出大半片苍白贫血白玉似的胸膛,虽然在黑袍覆盖下看的不甚清晰,阿沅依然看到密密麻麻的似水墨书写的小字印在僧人的肌肤之上。
从锁骨处一直往下延伸,因皮肤太白愈发凸显其水墨的黑。
“……经文么?还是……”
阿沅忍不住伸出指尖去触摸……
“别碰!”
就在阿沅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僧人胸膛前浓黑的小字时被僧人一把攥住了手。
“我说,你还真是抓我的手抓上瘾了是吧……”
阿沅嗤笑着仰起头,抬眸的一瞬间对上僧人一双浅灰色如琉璃的没有焦距的双眼。
所谓金刚怒目,大抵如此。
那双漂亮的琉璃目骤然迸发出一道璀璨的金光,阿沅一晃,倒在了僧人身上。
下一瞬,年轻的僧人出现在一片浓雾缠绕的迷障之中。
迷雾散去,露出一株硕大肥美的花,不再是花骨朵,已是含苞待放的模样,吐着猩红的花蕊,花瓣足有半个人那么大,飞舞的枝丫上俱是锋利的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