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阿沅的手应声落在和尚的心口处,眯起双眸看着他。
只要他说个“有”字,便是判了死刑,掌下这颗活蹦乱跳的心脏,阿沅也就能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收下了。
“说嘛,有没有?”阿沅的声音越发柔媚危险了起来,轻柔的伴着馨香的暖风扫过玉白的耳廓,“要说实话哦。”
僧人狭长的睫毛极轻的颤了一下:“有……”
阿沅的双眸幕的亮了起来,扣住僧人心门处五指的指甲登时长了半寸。
“或是没有……”僧人微微垂下头颅,浅灰色的双眸对上阿沅的,两人近的呼吸相闻,僧人微掀薄唇,一脸茫然,“很重要吗?”
阿沅一顿。
明明眼前这双眸没有焦点,明明阿沅知道他看不到她,阿沅仍然被这双眸盯得,紧张的咽了咽唾沫。
便见眼前这张薄唇又张合道:“如果我说有……施主会杀了我么?”
他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
阿沅扣住他心门的手,指甲又长了半寸,牢牢摁住其下跃动的心跳,不叫他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阿沅抿了抿唇,再次出声时,是连自己也有些讶然的哑:“…是。”
年轻的僧人倏然笑了。
犹如一朵昙花静静绽开,他缓缓敛去唇上的笑意,合上双眼,微微仰起头。
一截修长的、过分苍白的颈便暴露在阿沅眼前。
犹如献祭一般,唇角微扬,一脸释然。年轻的僧人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