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和那老叟的樱花酒有关。”
是书生踱步至她身边, 低声道, 末的,添了一句,“无妨,将那老头揪出来就好了。”
微翘的眼尾弯成一抹笑弧,俊逸的面庞带着淡淡的浅笑,这病书生好似从来不知道“害怕”是什么。
那日在破庙被密密麻麻的行尸围住不见他害怕,被梦兽困进了境里,也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此刻居然还能安慰她,淡淡一句“把他揪出来就好了”,天大地大,好像没什么能难住他似的。
可阿沅莫名就是不喜欢他这个样子。
“你啊……”阿沅压低嗓音,猫瞳跟着眯了起来,“少吐点血再来耍帅吧!”
话落两指跟着在书生小臂上狠狠拧了一把,书生暗暗吸了口气却没抽出手臂,倒是乖乖让阿沅拧了一把,苦笑着求饶:“好好好,都听你的。”
阿沅这才解气,轻哼一声,松开了手。
另一侧季陵的脸色异常僵硬,冷沉。望一眼就叫人心生胆寒,因此他周遭没有孩童围着,愈发显得阴沉、难以接近。
薛时雨有些担心:“怎么了?可是哪里……”
季陵冷漠的偏过脸:“无事。”
薛时雨:“……”
薛时雨蹙了蹙眉终究什么也没说,在他们决定喝下那杯樱花酒时便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当下只能更加小心行事才是。
虽然阿沅嘴上嫌弃书生,但经他这么一说,不知为何,只要看着书生这风淡风清的模样,她也跟着放松了下来,不过……
她将目光重新放在仍在地上哭泣的少年身上。
“彼岸花,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