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柯早在烟花炸响的一刻便已寻着红色的烟雾而去。
而那厢,阿沅伫立在原地,盯着天空久久不散的烟雾,面色难看的紧。
春杏瘫坐在地上又哭又笑的:“你完了,公公马上就要带人来了,你跳不掉的姜沅,你知道你会经历什么吗?公公手段毒辣,最喜在人身上弄出伤痕,你啊,你会先被他用鞭子抽一顿,然后淋一遍盐水,然后再抽,再淋,再用银针……”
阿沅忍无可忍:“闭嘴!”
她在想,她在想该怎么办。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冷静。
可是春杏一定是要恐吓她到底了,她盯着阿沅笑,笑着笑着眼眶里流出泪:“你知道对于女孩儿来说最羞辱人的是什么刑罚?你知道银针贯穿下腹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死去活来,生不如死又是什么滋味吗?姜沅,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你很快就会和我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沅不再呆立在原地,在春杏恐怖渗人的笑声中,她一脚脚踹开厢房的门,白马寺不愧是远近驰名的名寺,厢房多的跟鱼鳞似的,在僧侣的惊呼中她一间间踢开,踢开这一间便去下一间,谁也不知道她在找什么。
事实上,阿沅自己也不知道。
“施主……施主不可!”
“施主你到底要找什么?”
“施主不可,这是香客的厢房!”
“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