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起初还能挣扎还能喊叫,她会死死咬住“摩柯”的指尖,咬断手指的架势,然而他脾气极好,从不生气,甚至还哄着她,哄着她听话。
哄到后面也就不哄了,倒不是生气,反而是得了新的乐趣,指尖去寻她的舌玩,阿沅气的眼珠都红了,只能松口,他还颇为遗憾的样子,总是逗她张口,她死活不肯再张口了。
随着吸食的血液越多,阿沅越发像他掌心的娃娃,直到现在一丝一毫反抗的力也没有了。
她也渐渐分不清摩柯和占据他身体的黑蛇。她见识过摩柯是怎样一个平和又充满耐心的人。
眼前这个夜夜低眉哄她的人明明是摩柯啊可是又为什么……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他还是摩柯吗?
又或者说摩柯本就是如此……
【我只不过做了他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这是“摩柯”第一次喂她饮血时说的话。
阿沅心一紧,不敢、也不愿再往下想。
而摩柯——显然耐心极好,他也极擅长。
这是培育花草最重要的一环。
喝下他的血,成为他的人。
点点滴滴,日日夜夜,他等得起也耗得起。
他不光会喂她喝血,还会为她洗发、梳发,甚至为她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