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将她作娃娃对待,一整套繁琐的伺候下来后,最后一道工序了。
夜夜皆是如此。
她感觉到他冰冷的指腹游移在自己的面庞之上,她暗自吸一口气咬紧牙关,无声忍耐着。双手紧紧的攥着锦被,手背青筋鼓起。
阿沅始终不能习惯。
如何能习惯?
她终于忍不住,掀开眼帘问他:
“我妥协了这么多,你是不是也该答应我一件事?”
摩柯指尖一顿:“什么?”
“我要见摩柯。”
摩柯倏然一笑:“我说过了,我就是摩……”
阿沅忍怒:“我要见真正的摩柯。”
摩柯敛起嘴角的笑意,正色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无论你信不信,无论你问多少次,我的回答还是如此,我就是摩柯。”
一瞬间指甲嵌进掌心的皮肉内,阿沅咬着唇,猫瞳倏然红了一圈,她扁了扁嘴,闭上眼,权当自己是个死人!
她忍受着屈辱一般的折磨,忍受着他沾着血的指尖细细研磨她的唇珠,她忍耐着忍耐着,终于他的手指从她口中探了出来,隐约牵动一根银丝落在嘴角上。
阿沅松了口气,她知道酷刑已经结束了,然而停滞于嘴角处的指尖许久都不曾有动静。等了许久许久,久到她都不耐烦了,终于睁开眼,却见摩柯似是茫然的模样,似怔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