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枪响,子弹穿过了小鸟凉介的心脏,在工厂的墙壁上留下弹道痕迹,血液喷溅上森见新雨穿着的白袍。
靖子:?
路卡卡:?
小鸟凉介支撑不住。森见扶着他蹲下,把他放平在地上,手却摁在小鸟伤口,不是抢救,而是抢问:“你把绘子的尸体藏在了哪里?”
没有人回答。
鲜血从小鸟凉介的伤口和口中涌出,小鸟什么也没能回答他,就咽气了。
行凶者这边,一改往日的废话多,转身即要扬长而去。
路卡卡三步并作两步,反手抓住他,给了一个流利的背肩摔。所幸他的手/枪也因此摔在了手边。
靖子跟在路卡卡身后,欺软怕硬地把那枪踢远一点。
“我接到任务来救人,你直接把人杀了是几个意思?”路卡卡单膝压在神尾荣治——这个不知为何依旧没有失去行动自由甚至能够来到现场行凶的对象背上,掰着他的手骨盘问。
神尾荣治受制于人,嘴巴却硬得很。“不该问的别问,主神给的权限,你们没有权利知道。”他说。
靖子没听懂:“什么主神?”
神尾荣治把头偏向一边,不愿跟她这个无知的“乡巴佬”说话。
“这不是巧了吗?”路卡卡把神尾的手指头掰得咔咔响,“主神还派我来救人呢,你说让你杀人,有什么证据?”
那边,一身血的森见径自走近了他们,用满是鲜血的手捡起地上的枪,对着神尾荣治的后脑勺:“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