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子装作稀松平常地说:“这么好看的脸,干吗整天藏起来?”
路卡卡嫌弃地笑了,又若无其事地把口罩戴回去:“后辈你真的很不擅长说谎,你眼泪都被吓出来了。”
靖子伸手一摸,果然在脸上触到冰凉的泪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流泪:“你应该挺疼的吧。”
“这是我妈的作品,应该是为了测试她的催眠术。”路卡卡又靠回栏杆上,“她的实验很成功,当时的我只感觉她在亲吻我的脸颊,即使有痛感,我也相信没准是对她的口红过敏。”
这就是他对催眠技术如临大敌的原因吗?
“后辈也知道,寺本家族以医学传家。我的母亲,曾经也是精神科出色的医生,但我很小的时候,她就住进精神病院了,不是作为医生,而是患者的身份。”
“从哪里说起比较好呢……”路卡卡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靖子知道,刚才他看起来无所谓地戴回口罩,还笑话她被吓到,其实他才是最介意自己伤疤的人。现在的语无伦次就是证明。
“前辈,我没骗你哦,”靖子再次诚恳地举起手,“前辈你在我眼里非常帅气,即使有特殊的……印记也是如此,口罩根本就是多余……不过你不能因为我夸你而变成臭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