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曲白意昂首挺胸,绕着大床转了一圈,挑选出床单拖地的地方,顺坡降落,然后满脸肃杀的蹲坐在门口,等待着人出来,他好占便……
啊,不对,是满足纪星的愿望。
十分钟后,水声停了,曲白意高高昂头,看着纪星伸手抓向一旁,披上衣服,最后转过身来。
为了避免自己被踩到,他急忙往后挪开一大截,在人出来的第一时间就喵喵出声。
然后他就又傻眼了。
这,这世上为什么会有遮的如此严实的浴袍?
小气又保守封建的男人,你只露个脖子,防着谁呢?
能不能学学我,我都不穿衣服的。
曲白意不爽的很。
偏偏纪星毫无察觉,边拽下头上毛巾细细给他擦爪重新放到床上,边翻出金铃铛,玉珠来,说:“自己玩一会儿。”
敷衍至极。
兽化人的心思总是比常人敏感脆弱些的。
曲白意更加不高兴,一爪把镂空的金球拍扁,玉珠藏到枕头下,莹润的鸳鸯眼中期待落空,呈现出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委屈来。
纪星却以为他只是饿了,换好衣服后就抱着猫去餐厅吃饭。经过石城的建议,这次桌上只摆着两肉一菜一奶,远没有上次夸张奢侈,却也足够丰盛。
曲白意想起纪星喂饭时不同寻常的多话,在人拿起筷子时就急忙上前抱住他的罪恶之手,义正严词的:“喵喵。”我要和你一起吃。
手扒的不紧,也没有露出爪尖,但纪星没有贸然动手,转而用另只手舀了羊奶递到猫咪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