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受着纪星手忙脚乱给他盖上毛毯,避免青春靓仔在公共交通工具上春光乍泄的刺激感。

身体的拉伸停止了,曲白意把脸蛋从对方的大腿上移开,从米色的毛毯中探出头来,小声说,“纪星,闷到我了。”

“……”

听到熟悉声音的那刻,纪星有些愣住,他迟钝的低头,就看到一张漂亮的脸蛋。

曲白意大概是很开心的,眼角微微弯着,墨色瞳孔中盛满了懵懂,以及细碎的,甜蜜的光芒。

只要人一动,它们就荡啊荡,荡啊荡,是一捧粘稠的,金黄的糖汁,是挂在树梢亚当的果子。

处处都透着诱惑,仿佛在说:来摸摸我呀。

纪星承受不住,逃避似的躲开对视,目光散乱游离。

防窥的车玻璃,干净的车门,养眼的地毯……和一只不小心露出来的白皙脚腕。

相较于上次的远远几眼,这次纪星看的要清楚的多,直面的冲击也更大。

他合该就是童话故事里,被养在城堡中的王子,浑身上下都是……

纪星望着曲白意脚踝上的小小红痣,隐晦的,克制的咽了口口水,手慢慢的收紧。

而曲白意等不到回应,有些不高兴撇了撇嘴,不过他还记得自己使自己变化的罪魁祸首,秉持着不忘初心的原则,于是磨磨蹭蹭的凑过去,慢慢缩短着两人间的距离。

在两人贴的极其近时,曲白意张开双臂,迅速的献上了一个拥抱。然后退回来用毛毯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你的扣子凉到我了!”他抱怨着说。

仿佛刚刚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