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坐的近了些,和曲白意膝盖碰着膝盖,问:“在车停止之前,和我聊聊天,好吗?”
纪星爱干净,甚至到了有洁癖的程度,从来与旁人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但是只要遇到曲白意,他就没再想过退后。
挨上曲白意手指的时候,他只有紧张,和一种陌生的,又熟悉的怦然心动的感觉。
这让他眼神中充满了不自知的喜悦。
“看你表现咯。”曲白意不自在的撇开眼,却主动去握住纪星的手指,捏来捏去的,报以前总被捏爪爪的仇。
他在纪星身上找了个支撑点,亲昵而不自觉的靠过去,就像当小猫的时候那样,把对方当成私有的猫爬架,摸摸这里摸摸那里。
遇到不合心意的扣子,还要拽一下以示不满。
“别闹。”
纪星又在管他了。
曲白意往后仰,对规矩忒多的铲屎官十分不满,两人对视时,他再次看到纪星的眼睛。
和以往的温柔有些不一样,那两颗眼珠专注的看过来时,仿佛突然被赋予了生命,兀自开起了车。
它们把曲白意框在眼中,用轻薄的泡泡罩住,以赞叹供奉,滋生着无穷的爱意,不动时风平浪静,动时却如倾山倒海,岩浆崩裂。
让人想看又不敢看。
烦的很。
也羞臊的很。
曲白意后知后觉的有些脸红,他不想再去深思其中的含义,就掐着对方指腹强行转移话题:“你的课题我来帮你做吧?”
喂养一只小动物,并得到它的全心依赖嘛。虽然全心依赖有点难度,但是我会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