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呼吸一滞,猛地搂住了他的腰。
曲白意并不是单薄瘦弱的体型,他很高,也身体强健,腰线流畅而有韧性。纪星掐着那把线条,用力把人压进怀里,更加凶狠的回吻过去。
压抑已久的情愫如江海奔流,通过四片唇瓣将两人淹没。
他的膝盖更深的撵进泥土里,带着一种火热的虔诚,感受着两人的心跳疯狂跳动,重合。
他抛弃了克制,他变得不像自己,他把曲白意困在胸膛间的小小天地里。
可是彼此都知道,是他被困住了,被困在曲白意的眼里,被困在曲白意的心里。
纪星咬着曲白意的唇瓣,让它们因自己变的红肿热烫。
曲白意渐渐地承受不住了,边呼吸困难的哼哼着,边手下用力的去推。
纪星随着他的动作后退,和他分开了两指的距离,一手扶在腰上,一手扶着背,仍旧把人虚虚的拢在怀里。
“玫瑰都被压坏了。”曲白意小声抱怨着,把掉落的花瓣捡起来塞到口袋里,眼神垂着到处乱飘。
只轻轻一低头,就有水珠从呆毛落到眉心,一路顺着鼻梁滑下,最后堪堪挂在鼻尖。
“抱歉。”纪星吻去那枚水珠,声音喑哑的说,“我赔给你。”
要怎么赔?
这可是我挑的最好看的一朵!
曲白意把花瓣拍在他胸膛上,想和纪星理论。可是被扶住的地方太烫了,那种感觉陌生又奇怪,烧的他头脑都有些不清楚。
恍惚间有红色绽开在纪星瞳孔,让那里多出抹惊心的艳丽,像住着夺人心魄的妖怪。
让他想去探索。
曲白意合上眼睛,在这无人注意的空间里,和纪星接了一个又一个充满玫瑰味的吻。然后在疲累的时候搂住纪星的后背,像猫咪那样依赖的把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