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好像有些大,不然塔塔尔的心怎么会由泛起涟漪到逐渐激荡。虽然两人隔着距离,但巴图的眼神让他感受到了抚摸的热度。
“……其实你胆子真的很大。”塔塔尔突然笑了,“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种话。”
巴图问:“那你会把我赶出部落吗?”
“看心情。”塔塔尔笑得意味不明,随后话音一转:“不过,我好像能明白你的心意了。”
塔塔尔根本无法拒绝巴图,这个人对他的情感,所付出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巴图缓缓睁大了眼睛。
塔塔尔的手抓住了巴图的手腕,将他仍然冒着热汗的手掌心贴到了自己蓬勃跳动的心脏处,“因为我有了和你一样的感受。”
巴图屏住了呼吸,他觉得自己就像漂浮在低垂的云端上,阳光晃眼,让他头脑晕眩,“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嗯?是我说得还不够清楚么……”塔塔尔有点无奈。
巴图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生怕眼前出现的人,听到的话,只是他的一场幻梦:“对,所以我需要一些实际行动上的确认。”他的意图明显,最终将视线定格在塔塔尔的嘴唇上。
塔塔尔没有松开一直握着的巴图的手腕,而是将他宽厚的手心带到了自己滚烫发热的后颈,将主导权交给了巴图,“那么现在我以希瓦亚部落首领的名义,给你一个冒犯我的权利。”
巴图的反应很大,他潮热的手心不由自主地扣紧了塔塔尔的后颈,漆黑的眼睛里有露骨的欲望在翻腾。
他急促地喘了口气,光天化日之下,所有一切都无所遁形。巴图忍到发疼,他粗糙的指腹充满占有欲地揉弄着塔塔尔的脖子,另一手摸到了凸起的脊骨,并顺着那条明显的脊柱沟一直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