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有徐修知道这东西对秦泽川有多重要。
“洛家的东西,你真的不想要吗?”秦泽川却宛如无事人一般继续刚刚的话题。
洛白嗤笑一声,双手环胸和身旁的男人四目相对。
“秦导为什么要帮我?你为什么这么希望能够报复那群垃圾?”
洛白实在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只是看不惯而已。”秦泽川烟嗓沉沉,轻描淡写的开口说着。
“看不惯?看不惯你可以去守海岸线,想管多宽就管多宽,当什么导演?”洛白轻笑一声不屑的望着秦泽川。
秦泽川并不生气,“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怎么可能?
洛白沉默了片刻,没有像往常一般立刻开口。
他在崖底的时候也曾期待过,这个位面的洛白应该也是如此。
他在声名狼藉的时候也是期待的,他期待着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能够帮一帮他。
可是结果呢?
洛白轻轻叹了口气,突然自己也有些分不清,这是为自己叹气还是为原主叹气。
只是都过去了,他所有的期待都已经埋葬在了山崖之下,而原主所有的期待也都埋葬在了那个夜晚。
从他掌管魔宗开始,就已经为这些无用的感情画上了句号。
“早就不在乎了,在乎那些垃圾,我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洛白抬起眼皮望着秦泽川,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是吗?”秦泽川低头淡淡的看了洛白一眼拿出口袋中打火机,一下又一下的把玩着。
一时间谁都没有再开口。